香港,無以名狀的消逝感/ Sandra
繁榮與英文造就了來來去去的旅人與過客,貼著本土文化,在街上交錯。
香港可能有種奇妙獨特的魅力,會把四面八方的人,情不自禁的拉來這裡,再由此為起點,開拓各種對東南亞、對中國的想望。
人際之間的想像從每一次不同的conversation開始延伸,「嘿 !你為什麼來到這裡?」用話語和行動去證明,來這裡交換的第150天,又遇到新的交換生,還是一樣的老梗。對台灣、中國和韓國人來說,「不需要英文證明、花費較少不像歐美國家那麼貴」已成了基本答案。那對那些西方人呢?「我想要來到一個有中文的環境,但是我想要可以使用英文的地方」瑞典人Sophie告訴我,我其實不訝異。初來香港,我發現英文隨處可見,小至學校發email通知,全英文上課、交英文報告的課堂作業、還有香港特色的路牌、茶餐廳的menu、再來就是最難的廣東話,常常夾雜著英文單字和特色縮寫,像是semester縮成sem、register縮成reg,這種香港人的廣東話,非常獨特,讓每一位剛來此地的外來者都困惑。
我看到一點點本土的香港文化,可以是又一山人那樣紅白藍的樸實,還有老早八零、九零年代就蓬勃的電影視覺色彩,像《重慶森林》那樣,可以是王菲和黃衣女子,或是《花樣年華》裡的張曼玉那樣,古典的、舊舊的、緩慢的、步調的,用林夕歌詞所書寫的感情去說起香港,「沉迷過的偶像,一個一個消失。」那就是香港給人的感覺,像消逝的偶像存在。
「什麼都不是」是一種存在的感覺,好像要藉由影像或聲音來證明,把你從異地拔起,生活中沒有依附感,You feel detached.不論是「行街」還是「搭van仔」,光、人影、霓虹燈幾個元素在旺角街頭晃來晃去,還有老外駐足的上環、中環、酒吧區,啤酒碰杯香菸繚繞,這些還是我對香港的主印象,幾條街上有千變萬化的面貌,像走時空一樣,連慶祝2015新年壯麗盛大的跨年煙火,都讓你感到絢麗消逝的味道。
然而特色中的消逝感在哪?我的local好友告訴我:「以前的香港不是這樣的,以前香港雖然忙,但不會有種急躁的煩悶感,但現在香港忙了起來,包含了人心都變得浮躁。」其實我很不喜歡香港的茶餐廳文化的,「下單」沒耐心,連收碗盤的時候都會太粗魯的不小心將醬料濺到你身上、狹小的土地空間必須和陌生人「併桌」吃飯、服務生上菜太粗魯……,蓮香樓的飲茶,只要餐車一推出來,大家就瘋狂點餐搶食物,一餐飯吃起來像在戰鬥,有名的麵家、飲茶外,狹長的隊伍都可以被爭分奪秒的效率給瞬間征服。
我想這種消逝感,可以從香港每年的聖誕旅遊旺季給無限擴大。2014年末,周生生的宣傳海報有別於以往,走手繪水彩渲染的model廣告路線,在人來人往的地鐵大廳走動時和手扶梯間,替換了原本林志玲代言的浪琴表,似乎添了一股冬天的氛圍,在聖誕旅遊旺季轉為周生生的手繪金飾海報。每個人都搶著過節,走進尖沙咀、海港城一帶,幾乎快要窒息的人潮向你撲來,旅客搶貨,架上的商品狼藉不堪,好心情的消費品質消逝了、好吃的一頓飯也總是大排長龍,「太急、太趕、太快速」,生活的品質在人們心中漸漸消逝。
消逝的痕跡當然不只如此,新舊永遠都在交替,今年一月份,地鐵港島線多了香港大學、堅尼地域兩站,而港邊中環的新地標摩天輪也在去年2014年年底正式營運,在這一年交換生活裡見證了香港的快速發展,而誰會知道,明年、五年後、十年後,回頭看又會是什麼樣子呢?
變得更美,更有自信,是很多女性的想望。有些女性因身體狀況,或者因每日忙於家務、照顧孩子,或者因為家計、工作,逐漸失去打扮的動力,直到多年後猛然回首,才驚覺已經好久沒有妝扮。
研究顯示有超過六成的媽咪常常會覺得寂寞,尤其是當孩子在5歲以下的母親,而這股寂寞浪潮會在孩子介於14-18歲之間時,又再度襲擊。甚至有超過八成的母親認為他們沒有足夠的朋友可以支持他們。
障礙者並不需要政府為障礙者多做些什麼,要的只是能夠行使基本的生活權利,如果政府沒有將障礙者當作人民對待,那麼即使簽署再多的公約,即使有身心障礙權利保障法,這都將只是拿來提升台灣形象的包裝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