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真的恨死了傳統的Confucianism,讓我的少年生活,活得非、常、不、快、樂。從爸媽私自拆我的信、問東問西的過年,我只能說我覺得「長輩非常沒有禮貌」,恨透了不能我行我素的「中庸之道」。

佔中這段時間,一個人帶著相機在金鐘與旺角遊走,試著與占領者對話,試圖藉著幾位受訪者來理出幾段脈絡,香港人你們為什麼在這裡?為什麼而來?有太多疑惑等著去解答,有太多故事可以傾聽。

當媽之後,時間被切割成零碎。想要照顧寶寶,也不願放棄事業,那是自我實現,或為薪資以換取日庶所需不得停止勞動;於是在洗滌、晾曬、哄抱、餵食之間,我們騰出雙手,嘗試空出腦袋的一方一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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