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記得當年自己總是考第一名,卻從此失去友誼。31年來,她也在診間看到許多靈魂受傷的孩子。那些為了獲得父母肯定,不斷逼迫自己到無法喘息的孩子;那些完全孤立無援,只能靠講髒話、學跆拳道自保的孩子。

那時候,我可以用自己的雙腳奔跑,要能爬上地球儀或者溜滑梯,一點都不需遲疑、沒有任何阻礙,我跟同學盡情地奔跑,他們喜歡在地球儀裡面找個地方坐下,在地球儀外圍的我,則是拉著地球儀的邊條...

上一篇我們討論到這四個受訪者,包含中六學生阿Bee、半工半讀的吳同學、教院學生彬哥、測量師莫紹文,這篇進一步探討他們為什麼要出來佔中?又如何看待罷課、普選、身分認同、運動走向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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