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輪椅,是我的輔具,能輔助這雙無法行走的雙腳,到內心想到達的去處;輪椅,是身體的一部分,他是與我密不可分的雙腳,無論我到哪裡去,他必須與我同行,一離開輪椅,我便成了失能者。

「做自己」,從來就不是靜態的結果,而是不斷修正的動態過程。每一個「自己」,沒有對錯,只有最適合。自己與自己分手,自己又與自己相遇。不時更易的風景裡,妳看到了樹林,也遇見了荒原。

媽媽的怒氣實在是種特別難以面對的情緒,感覺既混亂又正常,貌似驚死人地砲火猛烈,卻也很容易虛晃一下就復原。下班回家後,為了「三不一沒有」的鳥事火了(不收玩具、不洗澡、不寫功課,加上沒有帶餐袋回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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