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和幸兒的相遇故事緣於木頭的香氣,我們不記得具體聊的東西,心靈嗅覺在記憶庫中印下的木質香氣引領我們數年後的再次相遇!香緹對於幸兒用心熱情的特質記憶深刻,尤其欽佩讚賞幸兒用心服務的堅持和馬拉松的毅力

做自己是什麼?妳是否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?對妳而言做自己又是什麼呢?當我開始要做這個題目時,我一直在思考做自己的定義是什麼,對我而言做自己就是可以不受拘束地做任何想做的事情,做一個最喜歡的自己。

一個女人不管她原來的面目為何,若是多了「母親」這個身份,她就不再只是她自己,她被賦予了這個名詞下許多正面的想像,具備了慈愛、堅強、有責任感的女性形象與母職的崇高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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