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「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?」、「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?」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,一邊望著夜景落淚、一邊問自己問題。「我覺得快要窒息。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。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。」

柳喪彪說:「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,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、渴望愛,所以就會比較『早秋』,國中就開始談戀愛,戀愛經歷比較多,然後久病成良醫,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,成為愛情作家。

「當妳做一件事做了這麼久,過程中或許會想放棄,但是當回頭看看所經歷的一切,想想經過這麼久的努力,難道就此放棄嗎?說不定再往下走就會到終點了,不是嗎?」文姿云道出一路堅持,也道出了亞運摘金心路歷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