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「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?」、「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?」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,一邊望著夜景落淚、一邊問自己問題。「我覺得快要窒息。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。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。」

溫如生笑笑的表示,「我實在是一個需要點神祕感來保護自己的人。」讓「溫如生」成為自己的時候,她一直堅持著可能旁人很難理解的堅持,比如不露面、不參與任何公開的活動……,沒有人知道她是誰。

柳喪彪說:「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,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、渴望愛,所以就會比較『早秋』,國中就開始談戀愛,戀愛經歷比較多,然後久病成良醫,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,成為愛情作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