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柳喪彪說:「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家庭因素,從小就很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庭、渴望愛,所以就會比較『早秋』,國中就開始談戀愛,戀愛經歷比較多,然後久病成良醫,才會寫一些兩性文章,成為愛情作家。

「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?」、「我為什麼要繼續做這些事情?」身處媒體界的魏棻卿在文化大學的後山,一邊望著夜景落淚、一邊問自己問題。「我覺得快要窒息。外在環境我還是可以繼續待著。但是我覺得心已走到絕路。」

19歲的時候,Remii開始有了想拍電影的夢想,一開始我對於電影的概念就跟普通人一樣,看到下雨天還真的以為是在下雨天拍的,其實拍電影真的和一般人想像的不一樣,它是一個必須不眠不休投入去做的工作。